第(2/3)页 之后才是从药理上医治他身上的顽疾。 如此做法虽不损功德,却是件极为耗费心神的事。 再加之行个医,还得被羞辱,冒着性命危险与他打赌,勒索,啊呸,是友好的要个百万两银子的功德钱,不算太……过分吧?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回到玄都观养老过得像牛鼻子师父那般拮据。 毕竟,为大月朝第一权臣治病,这样的机遇可遇不可求。 “扶大监躺下。” 曲云初一边吩咐女使一边招手示意可颜取来自己的百宝箱。 命人在殿内燃了柱香,备了碗温水放置在软塌边。 做完一切准备,她双目闭合着虔心念了几遍清心咒后,顺势从百宝箱里取了根红绳拴在张锦年已然瘦骨嶙峋的手腕上。 紧接着又取来些朱砂沾了白酒,涂抹在他发黑的印堂处。 随后,再度默念咒语: “吾奉威天大法,江河日月山海星辰在吾掌中,吾使明即明,暗即暗,三十三天神在吾法之下,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从吾封侯,不从吾令者斩首,急急如律令。” 与此同时,她从怀中掏出两道化煞符来,以精微之炁渡入符纸中,符纸立刻飘荡入空气中,缓缓燃烧起来。 这一幕让刘珂与殿中的小厮们直接看傻了眼。 “二爷,少夫人这是使的什么手法,如此这般果真对大监的病情有帮助吗?” 他茫然无措的看着陆文谦。 怎么观察都觉得这妇人玩的套路像那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 陆文谦心头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不敢确定自己这惯爱故弄玄虚的娘子是否真有为张锦年去除顽疾的本事,可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默默的盯着曲云初手里的每一道动作,对刘珂和众人投来的质疑眼神视若无睹。 瞧着那两道燃烧的符纸在空气中燃烧许久也未曾熄灭,陆文谦垂眸间竟发现大监脸上的颜色已渐渐红润起来。 莫非真有这么神奇? 他呆望着正在做法的曲云初,面上现出一脸的错愕。 眼见着围绕在张锦年身边的煞气正逐渐消散殆尽,曲云初随即端起榻边的那碗温水径直抛了出去。 两道燃尽的符纸不偏不倚立时散入碗中,一碗温水在空中旋转着又平稳的回到了她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