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曲云初仔细环顾了眼院子摆放着的箱子,难得夫妇二人如此上道,能够信守承诺,她也难得的大方一回,直接从怀中掏出两枚开过光的玉牌来。 不经意的抬眸,看到他命宫处越发晦暗,递过玉牌时还是肃声提醒了句:“陆彦朝,再灵验的符箓也只保得了你一时的平安,要想一生顺遂,还得多行善事莫问前程,为自己多积攒些阴德。” 言外之意便是少做缺德事。 陆彦朝对此嗤之以鼻,不耐烦的将玉牌接了过来,迟疑着问道:“凭着这玉牌就能够让幼宁恢复正常?” “她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还未成顽疾,自然无需大动干戈,请枚玉符傍身足矣。” 曲云初冷嗤了声。 心知唐幼宁是招惹上了邪祟,有自己开过光的玉牌护身,那些脏东西便不敢再靠近。 再说,凭着几人之间的恩怨,她要真是过去给人扎上个十针八针的,免不得又要有人说她没安好心了。 所以交代了一句,就直接出了院门。 陆彦朝将信将疑的领着吉甄赶回藜榕院时,华宛昕正守在内堂里,焦头烂额的四处张望。 侍女们在屋子里忙前忙后,也是到了拂晓之后才将家主夫人伺候安歇下来。 请了陆柏庸过来察看,也只说是受了惊吓,并未寻出别的病根。 瞧着儿子终于回来,华宛昕心急不已的问道:“怎么样了啊,朝儿?” 陆彦朝拿了枚玉牌出来,思忖了片刻,才将东西交到侍女手中:“把这个拿去放到夫人枕边。” “这......能行吗?” 华宛昕质疑道。 却并未阻拦扭身进去的女使。 想着儿子去凤雅阁耽搁了一夜,华宛昕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老二两口子实在不像话,这陆家如今被他们搞得是乌烟瘴气的,你祖母也不管管,竟还纵着。”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女使兴高采烈的冲了出来,激动的大喊道:“孙少夫人醒了。” 华宛昕一听,阴沉的脸上立刻绽出笑意,也顾不得去埋怨老二两口子,急匆匆的冲进了内室。 陆彦朝凝神细看了眼手里的另外一枚玉牌,这才意识到那妇人果真没有欺骗自己。 “玄都观。” 他眼眸半眯着,发出一声冷笑。 一个小小的曲家村已经数次让他脸上难堪。 他倒想看看这村子里究竟有些什么猫腻。 “吉平,你多备些银两,替我去多寻些有道行的道长,那些个道士们向来不是喜欢驱鬼捉妖嘛,曲家村若真是有不散的阴魂,这次就让他们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消灭个干净,还做个什么水陆道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