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在故人眼里,装殓再换棺材,对亡人不好,对活人亦不好。 一旦打造装殓了,轻易不会换,苏子籍也不想九十九步都走了,偏在最后一步上省事,自然仔细询问,并不敷衍。 正说着,苏子籍感觉脚下的船微摇了下。 远处有人喊了名字,苏子籍回头看去,不由微微惊讶。 “钱之栋?” 喊他名字的人竟是钱之栋。 与上次见面相比,钱之栋现在虽带着枷锁,衣裳看着干净了些,应是按照七品给了待遇。 身后跟着的几个甲兵,也没有喝止钱之栋与苏子籍打招呼的事。 苏子籍暗想:“钱之栋与我之间有仇,论性格也并不是一个小恩小惠就化干戈为玉帛的人,他突然出现,并叫住了,必然有事。” 但要不要过去,苏子籍有些犹豫。 见苏子籍回首看过来,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钱之栋不由有些心焦,正当想着是不是主动过去时,苏子籍终于动了,朝着过来。 走近了,二人有些相对无语。 甲兵见似乎有话要说,稍退了一些,只远远看着。 钱之栋犹豫再三,凝视苏子籍,脸上带上了几分颓然,又转身而去,望着远处海面。 有海鸥飞过,声音与钱之栋的声音交叉在一起。 “我听了你的事,为友能办到这一点,不容易。” 苏子籍挑眉,没吭声,就听到钱之栋继续说:“我想委托你办件事。” “竟是有求于我。”苏子籍听了,第一反应是有些不可思议。 钱之栋并不知道太子血脉的事,可还是结下了生死之仇,不说别的,在木桑要求杀他时,崔兆全尚能说是为了大局,且还有犹豫,可这钱之栋明显只为了出口恶气。 都撕破了脸,这种情况下,还想求帮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