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夫姓严,祖父和父亲都是太医,外祖家也是杏林世家。严大夫六岁学医,到了如今四十多个寒暑,看过的病人无数,但这一次拿着手术刀给林得意清创,严大夫却是紧张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拿手术刀的手。 林得意喝了六姐夫端在手里喂他的麻药,看了严大夫一眼,说了句:“我若是死了,与你无关。” “什,什么?”严大夫更慌了。 六姐夫也吓了一跳,忙就跟林得意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儿就到了谈生死的地步?” 林得意:“我母亲的脾气我知道,姐夫你记住我方才的话。” 六姐夫扭头看了严大夫。 “这样行吗?”林得意问严大夫。 严大夫这里给林得意动刀剜肉,郑佐和谢大小姐那里也得到了消息。 护卫忙说:“可以的。” 小伙计这时匆匆地赶到,听到严大夫跟他说,四少爷的伤口溃烂,他要给四少爷再次清理伤口之后,小伙计就呆住了,整个人僵直着,也不知道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来。 林得意的肚子上有多少肉啊?这人就不是个胖人儿,这都清了几次伤口了? 这要严大夫怎么说呢? 严大夫:“” 郑佐和谢大小姐就待在客房的外间等,两个人也没心情说话了,就坐着干等。内间里一点声响也没有,两个人竖着耳朵听,也什么都没听见,这种等待真的是一种让人心焦的煎熬。 半个时辰后,一个在内间帮忙的护卫端着盛着半盆血水的铜盆,从内间里走了出来。 谢大小姐也是站起身,看看铜盆,谢大小姐问护卫:“结束了?我们能进去了吗?” 林得意这时在昏睡中,发出了低低地呻吟声。 严大夫这才说:“四少爷身上其他的伤虽也不轻,但无性命之忧。” 郑佐一听严大夫这话就炸了,站在林得意的病床前,他还不好冲严大夫嚷嚷,只得压低了声音,十分狠厉地问严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腹部在恶化的那道刀伤呢?其他的伤要不了他的命,这道伤能要了他的命?” 林得意麻药劲儿没过,在床上昏睡着。 要不怎么说大夫难当呢?这都冲着他来了是吧? “你说话啊,”郑佐逼问严大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