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万涛办公室。 万涛和六妮离开后,二丫在诺大房间里,东瞅瞅,西瞧瞧,偶尔偷偷摸一下从未见过的科技产品。 模样像极了某人小时候,好奇电线,忍不住用牙咬。 “村长,这是啥?” “rgb特效-u盘。” “能给我一个吗?” “你用不着。” “噢,那这个是啥?” “rgb特效-主机箱。” “能送给我嘛,回去养小鸡。” “不能。” “村长,这个呢?” “rgb特效-磁悬浮地球仪。” “多少钱?我买!” “差不多4张红色的钞票。” “好贵啊,我才有三张。” “你放哪了?” “秘密,不告诉你。” “我平时都是把红色的钞票,放在大泽动力南门西侧的工行大厦地下室,地下室的钥匙在一楼左边的铁柜子里,我把秘密告诉你了,你总得告诉我吧?” “嗯……好吧,我把红钞藏在养狗厂西南角的鸡窝下面,你不能告诉别人。” “放心,我是谁,咱们拉勾。” 二丫今年刚满5岁,等到9月才能进入重新开办的育红班。 现在全村都忙着做生意,平时没人照看。 为了解决类似问题,大泽产业园推出了散养模式。 早上把2~6岁的孩子丢在1号职工活动中心,中午大食堂送来饭菜,傍晚自己坐校车回家。 期间,或独自玩耍,或跟着少年组球队训练,或跟着休班职工打乒乓球,或组队玩捉迷藏…… 有两百多条狗看着,一年过去,从未出过意外。 即便磕到碰到,或者突发疾病,现场也有少年足球队的医疗团。 但“1号职工活动中心”在小屁孩们口中,却臭名昭着。 无它,每隔一小时,就会被凶神恶煞的猎犬,疯狂追赶,哭爹喊娘都没人管。 连带村长,名声也臭掉了。 不过,徐飞看到一个个健壮的小牛犊子,却是十分欣慰。 然后在二丫幽怨的眼神中,将其送进职工活动中心,并交代门口的两条猎犬,都给我看好了。 等吃过早餐,回到万涛的办公室,已经上午11点。 徐飞揉揉眼,依旧不困,索性拿起万涛留下的“黑盒子”和几套解析出来的电路图。 “黑盒子”是从雷达模块自带的电脑中,拆卸下来的处理器。 截止目前,自家已经解析了整整一年。 而成果,除了几十套电路图,再无所获。 万涛曾将这事编写成工作报告,提交给秘书组。 以前徐飞没怎么在意,因为现在是数字芯片时代,压根用不到处理器级别的模拟芯片,但如今自家决定走“模拟芯片”的道路,肯定要加强解析,以便获得黑科技“电路图”。 按道理讲,电路图不是逻辑,搞来搞去,就那几十个经典设计,压根无需做出太大改变。 但模电又被称为“魔电”,或许一个小小的滤波电容的调整,又或许线路短了一丢丢,就有可能引发莫名其妙的场效应变化,从而改变整个世界。 嗯,模电就是这么神奇,即便当前物理学界,依旧没能搞明白其中的奥秘,毕竟里面包含了高能物理和微观粒子学。 而基地模块自带的东西,犹如超级电容,肯定不简单。 尤其基地科技,远远超出当前世界。 犹如实验室科研人员的描述:我们发展50年,也不可能掌握这种东西。 “貌似“母星去流浪”中,2075年,除了重核聚变、科技也没什么质的改变。” 徐飞一边思索,一边将解析的模拟芯片电路图,悬挂在黑板上,整理毕生所学,认真琢磨。 第一张有点像“微分和积分电路”,图像犹如一个“工”字,左上角电容,“丨”的中间电阻,简简单单的一个微分电路,如果把电容电阻对调位置,又构成积分电路…… 徐飞看了许久,愣是没搞懂,只好带着黑盒子和电路图,来到tep计算机服务公司地下分部,启动基础生产线自带的电脑,进行模拟。 自家的模拟,相当于“试生产”,也相当于实战。 而模电如果不实战,学习十年也白练。 反之,模电天天玩实战,不用学习也能搞明白。 三个小时后。 徐飞困意上头,跑旁边睡一觉,起来继续实战。 也就是把解析出来的电路图,录入电脑,再用制造pn结的方式,将电路图中的每个变量,轰进硅基电路板。 硅基电路板,就像一个5寸屏幕的总成,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约300万颗,以分辨率计算,相当于2680x1360。 当然,这也可以做成屏幕面板,但这一来,产品的售价将高的可怕。 而如果把这300颗犹如矩阵的小点,制造成芯片,就需要从第1颗开始轰击,让它变成电容,第2颗变成电阻,然后与外围的小点连线,形成一个闭合电路,就构成了电路图,接着通电模拟,看看能否点亮,点亮后,再看看参数有没有达到标准。 这个过程,用外界术语,叫流片。 一次次试生产,一次次模拟通电,一次次重新设计…… 周而复始,最终搞出合格的微分电路和积分电路。 犹如之前的形容,数字芯片犹如写满“徐”的白纸,可以切割。 模拟芯片犹如些满“诗歌”的白纸,无法切割。 因此,两个电路,只是写了开头俩字,若想让它构成“诗歌”,或者说构成一套完整的模拟芯片,还要继续搞。 桥式整流电路…… 电源滤波器电路…… 共射极放大电路…… lc震荡电路…… 数十个,甚至上百个不同用途的电路,构成一组,用于控制一个硬件,再通过调整,实现该硬件的不同功能。 在研发过程中,徐飞又兑换了四条用于验证“专用芯片”的电子基础生产线。 一个生产喇叭芯片,一个生产麦克风芯片,一个生产键鼠芯片,一个生产摄像头芯片。 然后额外设计一个总控线路芯片,来统筹它们,用于实现“一键管理”。 比如视频通话,喇叭、麦克风、摄像头,同时启动,分工作业。 不过,这种简单的电路图,远远比不上刚刚写了个开头的300万芯片,自身无法控制声音大小,也无法调整视频分辨率,更不存在降噪等优化功能。 并且,若想构成万能的“芯片”,还需重新编制指令,设计架构,设计软硬件协同…… 徐飞搞这些,主要为了估算需要招多少人,才能完成所有项目。 之前研究led,他用了三天三夜,也不过弄出几百颗灯珠的排列,。 现在搞更复杂的,不重复的模拟芯片,如果亲自动手,怕不是徐家村的父老乡亲,二十年都见不到村长。 “参考刚刚制作18组电路图花费的时间,研发一套拥有300万套电路图的模拟芯片,若想一个月搞定,至少需要三千人。” “此外需要一个独立团队编写指令。” “如果加上显卡、外设、显示器的模拟控制器,又要增加两千人。” “如果加上系统、应用、各种协议……” “两万人不够。” 于是,问题来了。 目前别说模拟芯片,即便模电领域的人才,也相当稀少。 毕竟现在是数字时代,模拟电路也好,模拟芯片也罢,都是辅助和转换工具,就业环境相当不好。 加上模电学习门槛高,必须懂物理、数学、化学,学习周期更是长达10~15年。 如果从上大学的那一刻开始算,18+10,28岁。 28岁,一分钱没赚到,毕业后还没人要,回头瞧瞧一起上高中的同学,人家都当上了乡长。 在这个越来越现实的物质世界,谁能熬得下来。 所以,国内没有模电专业。 即便学习模电,也只是为了方便学习电气化、自动化。 徐飞翻翻材料,找到万涛物色的人才名单。 一个是复单大学院长,一个是信息产业副领导,一个是魔都三领导、一个是华为在“三哥班加罗尔”的研发中心负责人,一个是刚刚被瓦森纳协议封锁的中芯创始人…… 至于其它的。 没了。 知晓并了解模拟芯片的就这些。 “只要薪资上去,没人会拒绝。” “也好,至少他们有些底子。” “我就是这个意思,这年头,找一些懂计算机的,实在太难了。” 徐飞说着,把带有五个高级人才的名单,推到万涛身旁,“他们明天下午应该抵达大泽酒店,你出面跟他们谈,全部拿下,如果不同意,就说和大人建议他们移民海外…你懂。” “……”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