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前往自然医馆的路上,从兮瞅见兰初略带疑惑,似有所思,望向兰初道:“兰姐姐在想什么,张至善的钱已经还清,兰姐姐又见外,想着何时将钱还我?” 兰初认真道:“我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张至善刚才态度恭敬客气,丝毫没有为难我们,他以前不这样?” 从兮眨眼略思一下道:“应是曲老夫人差人找过他,这是嫁到曲家的另一个好处,以后可以借着曲府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了。” 兰初微讶:“你会?” 从兮戏笑:“当然,好不容易站枝头高望一下,不好好显摆显摆,落回地面,就没机会了。” 从然插嘴:“姐,我以为你会找机会教训一下那个张至善,为什么就这样放过他?” 从兮:“你姐我在你心中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不管怎么说,张至善在兰叔叔病重时,借了银钱给兰姐姐,虽然目的不纯,也算他一功,终让兰姐姐尽情尽了孝,算他功过相抵,兰姐姐也不想多追究吧?” 兰初点头:“嗯,不想追究,也互不相欠了,我原以为..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从兮故作遗憾:“咱好好瞅着,等下次他欺负人,再教训他。” 从然故作了然:“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话音刚落,头顶立即挨了一叩。 三人说笑着来到自然医馆,何仁的两个小徒弟乐暖、乐阳在招呼病人,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面容皆是温温和和,暖暖阳阳。从兮没惊动他们,熟门熟路穿过后门走进后房。郁童依然昏躺在床上,从兮站在床前,望着床上清清秀秀却苍白瘦弱的郁童,恻然道:“郁童自幼体弱多病,何爷爷说他心脏、肾脏都不好,不知道受了多少病痛折磨,不仅家中积蓄全为郁童治病花用,郁卓和郁叔叔也整日担忧悬心。这次若能药到病除,当真皆大欢喜了。” 兰初亦同情道:“他们就是住在你家左边的邻居?” 从兮点头:“嗯,兰婶婶十多年前就病故了,郁家只有郁叔叔和郁卓、郁童两兄弟,以前母亲和外祖母常帮他们做些缝补拆洗的细活,逢年过节也会送些饭菜到郁家,而郁叔叔和郁卓会帮我家做些担水修房的粗活,我们两家常来常往,很是亲近。” 这时门外响起稳重脚步声,随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面容舒朗憨朴,乐和俊秀。年轻男子郁卓瞅见从兮三人,眼睛一亮:“从兮、从然,你们也来看郁童,难怪我刚去你们家,看到大门上了锁。”郁卓又望向兰初:“这位姑娘是?” 从兮挽起兰初手臂得意道:“她叫兰初,我和从然刚认的姐姐,兰姐姐武功比你好,你以后再嗤笑我和从然武功差,就让兰姐姐教训你。兰姐姐,这个是郁卓,郁童的兄长,他在府衙做捕快。” 郁卓委屈道:“我哪有嗤笑你和从然,是你让我教你和从然功夫,结果稍微练久些,你们就喊累喊痛,嚷嚷叫叫,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们,学了十几年功夫,你们就会些皮毛,碰到个小毛贼,都能把你打趴下,从然就更不用说了,还说自己要走江湖做女侠,我看你走出半步,就要抱头逃回来。” 从兮愤然:“兰姐姐,揍他。” 兰初望着他们往来斗嘴,笑了一下:“我是想与郁捕快切磋一下,试试我的武功好不好。” 郁卓微诧:“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