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胆,竟敢对太子不敬!” 南辰厉喝一声,抬步上前,五指并拢,化作手刀,刚要向赵颉劈去。 然而周宴折扇一甩,挡住了南辰的气势,他转动折扇,猛地下压,将南辰蓦地按在地板上。 “赵颉是我的徒弟,就算是教导也该是我这个师父的事情。”周宴单手背后,不过一只手就能够将南辰制服,他将折扇又转回手心,道,“你的侍卫见我也未有行礼,一过抵一过。” “你倒是想的如意!”李恪冷哼一声,“你若是想要处置我的侍卫那便随你,你的徒弟今日,我定然是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话音未落,周宴便觉得手下的南辰僵硬了一分。 周宴轻笑:“你怎样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子不教父之过,是要叫他死去的父亲前来赔罪吗?还是要他不过刚过门不足三月的娘亲?” “赵颉无父母可担罪,难道你要将主意打在我头上吗?”周宴走到赵颉身边,道,“既然你觉得我可作为赵颉的父亲,那他更是不该跟你下跪,方才他做的不错,难道你硬要吹毛求疵吗?” 一听到赵颉无父无母,仅有的林杏也不过是刚过门不足三个月的光景。 几个百姓心中对那个莽撞的少年多了几分怜惜,纷纷同情的看向赵颉。 眼看着大家并不偏向自己,李恪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不悦的看向周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莫要过分解读本太子的话,本宫不过是出来看看热闹,你们可以继续。” 众人这才揉了揉酸痛的膝盖,站了起来。 “我看你倒是有话要说。”周宴放开南辰,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又推回给李恪道,“不妨直说,待到后来若是插不上,小心憋出什么问题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