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在说什么呢。”兰英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 听着很神秘,又让人有点害怕。 “咳咳,他们都喝醉了,胡言乱语。”傅言赶紧说,生怕给兰英纯白无瑕的少女心留下阴影。 “也是,听着就像是瞎说。”兰英没有多想,注意力又回到了吃上。 等到黄昏,最后一桌人用好饭,村子里的人搬桌子的搬桌子,洗碗的洗碗,扫地的扫地,很快院子里就干干净净,大部分人都走了,还有一些留下来喝茶唠嗑。 傅言烧了几盆炭火,大家围着,身体暖烘烘的,肚子也是饱饱的,还有瓜子嗑,其乐融融。 本来傅言作为大夫,平时村里人看病都会优惠一点,这一次办酒席,更是大方,不在乎大家挂的礼少,按照镇子上有钱人家的标准来准备酒菜,又拉了一大波好感。 其他大地方流放来的,也对傅言青眼相看,面色和善,和她多说了几句,这些人向来傲慢,平时很少和村里人交流,哪怕傅言是慕定安的妻子,也几乎当她不存在。 李羡醒了酒,怕家里人担心,说什么都要回去,傅言也就没有强留他,她用药材熬的醒酒汤,效果好,不影响。 等到子时,人都散去了。 忙碌了一天,傅言腰酸背痛,她点数了一下收的礼钱,一共五两银子,办这一场酒席,她花去了十多两,不过她不在意,要的是这个喜庆的气氛,要的是庆祝的欢喜。 “慕定安,你把东厢南房的床铺一下。”她一边捶打着后背一边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