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富贵哥,你说我等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深夜之中,又脏又臭的马厩之内,杨信宏倚在墙壁之上,问向周富贵道。 “你是说来到雪凛城,还是这马厩?”周富贵与杨信宏坐在一起,闻言问道。 这是周富贵第二次于马厩之中过夜了,当年周富贵被慕容腾戈罚入马厩,也只是在马厩之中过夜,且是吃饱喝足之后过夜,而这次却不但要在马厩之中过夜,还要清扫马厩,并且这马厩不但是喂马之地,还是茅坑所在,马粪与人粪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几欲将人熏晕过去。 周富贵、杨信宏等人感觉这日子是越过越苦,越过越艰难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富贵随后叹道:“无论是这雪凛城,还是这马厩,均不是我等所能够做主的。并且信宏,吃得苦中苦,也许才能成为人上人,此次冰骨营训练,对于你我来说,也不一定是件坏事呢。” “可我...富贵哥,可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啊。”杨信宏愁苦的说道。 冰骨营的日子要整整持续八个月之久,这才几日,杨信宏就感到受不了了,何况是八个月? 杨信宏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的。 “信宏,坚持下去,休要让外人小瞧了我等落雁村之人。”周富贵从怀里取出一块冻得像石头般的羊肉,递给杨信宏后说道。 图提斯不许周富贵与杨信宏吃晚饭,可周富贵毕竟是冰骨营的队将,悄悄的弄几块羊肉还是较为容易的。 其实说到底,杨信宏等人是受到周富贵的牵连,才被发配至这大燕国的极北之地,雪凛城戍边,否则杨信宏等人此刻正在幽州鹿鸣乡落雁村家中过着舒适的日子,最起码日子过得温饱。 杨信宏等同乡背井离乡,来到此地,是受尽了苦难,因此周富贵心中是极为过意不去。 “富贵哥,你的呐?”杨信宏捧着冻羊肉看着周富贵问道。 “我吃过了,你快吃吧,吃了才有力气熬过这一宿。”周富贵拍了拍杨信宏的肩膀说道。 马厩不但臭气熏天,还四处漏风,夜晚冰冷刺骨的寒风是无孔不入,天上也飘着鹅毛大雪,雪花落满了全身。 “嘎嘣!”一声,马厩内虽是臭气熏天的,但杨信宏是饥饿难耐,还是猛地咬了一大口,却差点崩掉了大牙。 “你慢点...”周富贵见状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对杨信宏说道:“肉块快冻成石块了,需慢慢的一丝丝的吃。” “哎,富贵哥,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何时是个头啊?”杨信宏闻言一边舔着肉块,一边埋怨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快熬出头了...”周富贵点头道:“你们皆为微贱人家的子弟,想要在这豪门贵胄把持的天下,出人头地,确实比登天还难!不过信宏,你要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道理,因此周某就是不信,这种状况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权利,还是权利!此时此刻的周富贵是更加渴望权利,还是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利,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权利,是那种睥睨天下的权利。 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即便此时的周富贵为大燕国所谓的裨将军。 冰骨营苦训,周富贵能够忍受,盼望着冰骨营苦训之后,能够出人头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