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不安分?皇叔,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什么时候不安分了?从入宫那日起,我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可架不住还是有人想要害我。”苏若琅撇嘴。 “明知道有人盯着你,为何还要去招惹南宫祁?当初若是你没有答应让他留下,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还好他今日被皇上送回崇安殿了,不然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秦墨卿也没料到宫里居然有人想要一箭双雕。 还好,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对苏若琅下手。 “什么叫我招惹他?明明是有人故意将他送到我面前来的。怎么现在还成了我的错?再说,皇上让他留下,我难道还有拒绝的份儿?再说,又不是真的一无所获。” 苏若琅思量良久,还是决定将她的猜测说给秦墨卿,“南宫祁身上的毒解开之后,我发现他的脉象并没有什么问题。不但如此,他还好几次在我面前露馅,所以我想,他的疯病,应该是装的。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我不太清楚。” 当初因为有威胁在,他装疯是为了躲过被杀,倒也无可厚非。 可后来六皇子死于乱箭之下,他的危机已然消失不见,为何还要继续装疯,以至于被人下毒,弄假成真? 苏若琅着实想不明白。 “或许,是因为上次我与你说的事。”秦墨卿若有所思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苏若琅才想起,他上次说,皇上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是青楼的妓子所生,上不得台面,但他一直想要接回来。 难道说,南宫祁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所以才会继续装傻? “不管究竟是什么理由,可以肯定的是,他绝非如传闻中那般蠢。相反,他极有可能是那三个人中最为聪明的一个。看似兄弟阋墙的争斗中最大的牺牲品,实际上,却是最大的赢家。”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轻风可在?”苏若琅问了一句。 秦墨卿摇了摇头,“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原是想着,如果你将他带在身边,就可以让他去做这跑腿的事。既然他没有来,我就只能让景安去了。”苏若琅惦记着南宫祁身上的伤,拿出一盒药膏来,让景安送给他。 秦墨卿闻言,眼中的戾气顿时消失不见,“你便去崇安殿一趟吧。一定要亲自将药交到二皇子手上,并告诉他,是嘉禾公主给的。” 景安领命,往崇安殿去。 夜色掩映之下,皇宫的偏远处更为静谧。 因为是不受待见的二皇子被软禁的宫殿,这里常年不掌灯,入夜之后就漆黑一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