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以父之名-《巫医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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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戳破,几滴殷红附着针尖,孩子疼的哭了起来,艾妮一边哄一边不解地看着柯松泉:“少爷,您……”

    “回去吧,等我消息!”

    “哦。”

    艾妮失魂落魄的走了,她信任自家这位庄主少爷,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可她这份信任能否换回她的丈夫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刚刚走出大门,背影在拐角处消失之后,柯松泉那张平淡到有些苍白的脸上竟是闪过一抹寻常难得一见的狠戾。不怒、不躁、就是狠,眼中犹如母牛保护自己幼犊时的光。

    “我也是个很护短的人呢!”

    从柜子上取下一根用风狼小腿骨制成的骨笛,柯松泉走出门外,三短一长的古怪音律从骨笛传出,低沉,阴恻,诡异,旋律在这个世界里前所未有。一只正从旁边飞过的胡蜂被旋律捕获,飞过来盘旋转圈,柯松泉将那根沾有孩子血液的针高高举起,吟诵道:“以父之名,追溯这血液还在存留在世上的源头!”

    嗡!

    胡蜂震动双翅在前面飞,如同引路的天使,柯松泉跟在后面,往东——铜钟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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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鹃花庄园,呵呵,该死的平民领地!”土扈雄平举双臂保持不动的姿势,任由两个女仆玩弄洋娃娃一样摆弄他身上的祭祀礼服,目光则是落在院子里被刺穿四肢后挂在祭祀石柱铁环上的雷克,笑容阴冷如寒霜。刚刚雷克求饶的时候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鹃花庄园的佃农,是有主家的,却不知道“鹃花庄园”这个词儿在土扈雄心里早已成了禁忌,罗亚夫跑掉和两名充当仪仗的扈从骑士离奇失踪的事情如同针扎一般让土扈雄至今难以释怀,对于这种存在于贵族和奴隶之间阶层的有产业平民,土扈雄腻歪到愤恨——这世界上就应该是奴役与被奴役的两极存在,有产业平民夹在中间有什么意义?中间夹一片抹了甜酱菜的菜叶子的菲尔特鸡蛋堡吗?

    所以,无论是于公于私,土扈雄都极不喜欢那个让他有过不愉快经历的鹃花庄园,雷克则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惨兮兮地成了那只替罪的羊羔,被狠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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