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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派出所就是吃这碗饭的，对这一带的混混哪个不了解？他们没有这种身手。

    还是说真的有人借机报复？

    胡宗明很快醒来，一改之前的狂妄嚣张，他受到很大的惊吓，连带着精神恍惚。

    事发时他没睡觉，但突然后颈一麻失去知觉。

    然后被痛醒，左手已经打断，那人还警告他，下次就是他的右手。不是打，而是砸碎！

    他的手要是碎了，以后还怎么拿粉笔书写字？怎么教书育人！

    “胡先生，除了蒋家之外，你没有得罪过人，也没有仇家，但我们调查过蒋家，已经排除了他们作案的嫌疑。”老王见他神情闪烁，趁机问讯起来，“我们办案讲究实事求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我们会抓到罪犯，但前提是你要跟我们说实话，否则我们搞错方向，真没法保证你的安危。”

    胡宗明很激动，“我说的全是实话，抓犯人是你们的事。”

    “我们是按你给的方向侦查的，但事实不是蒋家人干的。”老王神情严肃，“你好好想清楚了，要误导错了方向，代价可能就是自己的性命。”

    “老胡，你倒是说啊。”胡宗明的媳妇在旁边着急起来，“不要命啦？”

    “我……我真没有猥亵学生，你们让我说什么？”

    “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仇家？”

    “我教书育人，跟同事关系也好，怎么可能得罪人。”

    “我看这个犯人还是挺有原则的，真要是心狠手辣好赖不分，他第一次就不会只是警告，而是直接动手了。”老王起身招呼同事往外走，“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们也没必要花费精力保护你。我们会调查清楚，争取早日抓到凶手，有结果再通知你。”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能这样走了呢？你们这是不负责任！”胡宗明媳妇追出来，拦住不让走，“殴打老胡的人还没抓着，但蒋家女儿拿开水泼人这事不假吧？你们得让他们过来把医药费了。”

    “这事还在调查，暂时没有结论。”

    “什么叫还在调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如果是蒋云宝无故拿开水泼人，这事蒋家自然要负全责，如果存在猥亵，那她就是在自卫，无须负任何责任的。”

    老胡媳妇愤怒，“这是什么话，老胡为人师表，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老王没回答，突然岔开话是话题，“对了，你丈夫以前在红山大队小学教书，是什么原因突然调到镇小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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