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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志和杨子星在一班，听说他才考了十几分，是全班乃至全校最低分。

    回到家，他都没敢把成绩告诉周秀芬。

    正好，赵启明也没说，这让赵启志松了口气。

    可他还是威胁赵启明，道：“你要是敢把考试这事告诉爸妈，看我不打你！”

    “我不会说的。”，就算我说了，也没人在乎。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队里很多妇女聚在一起，就是瞎聊，聊别人家的事，聊自己的男人和孩子。

    这不，就有人说起了自己孩子的成绩。

    “我儿子才考了八十多分，你们家孩子都考了多少分？”

    考得好的，脸上笑开了花炫耀着，考得不好的，脸上表情挂不住，也不说成绩，“小孩子，考得再好有啥用，认两个字得了呗。”

    其他人都听出来了，虽没说什么，但交流的眼神和憋着的嘴，暴露了她们的想法。

    这时，有人问周秀芬，“你家两孩子都考得怎么样？”

    周秀芬呆住了，赵启志没跟她说考试的事啊，那个死孩子也不说，她咬着牙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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