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陶子成的印象里,这个寒假,边宁一直在沉睡,中间偶尔醒一下,也只是为了进食,平日里把自己关在房内,既不外出,也不做任何杂事,就是躺在床上,每次陶子成来探望他的时候,他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睡眼惺忪。 “你生病了吗?”陶子成用手背贴住边宁的额头。 他的体温正常。 可他就像是生病的狗子一样,恹恹的。 边宁眯着眼睛,室内的微光在他眼球表面反光,像是在眼眶里藏了两枚剔透的玻璃球。陶子成看着他,却不知他在看着谁。 “说说话呀。”她轻轻推搡边宁。 “别担心,也别让其他人打扰我。” “我背你去医院看看吧。”陶子成轻声哄他,凑在他脸颊上亲吻,希望把自己热切的火苗点燃,好叫那个像小太阳似的边宁能活过来。 边宁闭上眼睛,“你也别打扰我。” “你到底怎么啦?”陶子成不厌其烦,不断摩挲他的脸颊,希望能把他逗得发笑,可边宁还是恹恹的,随时都会睡过去。 “我在休息。”边宁如是说,“一场伟大的休息。” “你又在开玩笑。”陶子成自己笑起来,笑了一会,他没有回应,于是她也悻悻地收起笑脸,然后在漫长的沉默后,陶子成由衷疲惫地叹气,“求求你,别出什么事情。” “只是嗜睡而已,别怕。”边宁的每一句回答都仿佛梦呓。 在遥远的西洲大陆,低纬度人种遍布之地,偶戏师所乘坐的车辆驶入乌派绿洲基地,领袖已经等候多时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