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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方书玉了，若不是自己知道宁霜是个芳香浓郁的茶，自己都要被这演技折服，相信她真是无辜的了。

    眼泪说来就来呀。

    方书玉果然动摇了：“小霜，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可能，是你不小心放错了药在里面？”

    “不可能的，我为了让明小姐能多吃一段时间，特地买了两瓶一模一样的药，当时就是在办公室装的，我们办公室有医生看到了，还问我，怎么买这么多保胎药……药真的没错，我亲手装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她们。”

    侯晓晴沉声：“你这孩子也是的，送药就送药，干嘛还撕了包装？”

    “舅妈，这保胎药你看过了吧，效果挺好的，但不是什么名贵东西，这段时间，阿姨给明珠找的保养品，都是贵的，我怕阿姨因为这药上不得台面，而觉得效果不好，所以才撕掉商标的，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没有给堕胎药，我发誓！”

    侯晓晴看着宁霜哭成这样，一时也有些迷糊了。

    这怎么还……真像是无辜的。

    可她毕竟不会审案子，哪个杀人犯杀了人，在没有证据前，都不可能承认是自己杀了人呀。

    侯晓晴都迷糊了，方书玉心里更是没了准绳，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侯晓晴握住了手。

    显然是不想让她因为一时心软而多说话。

    受害者是明珠，她们还是不要多嘴多舌，看看明珠的意思吧。

    这小丫头，是个心里有谱的。

    果然，明珠镇定自若的低头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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