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其实,他已经听腻了。 眼看江稚鱼又要重复一轮,贺言庭放下手中的书卷,叹道:“江小姐,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地动的消息可依然未曾传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着什么急啊。” 江稚鱼不耐烦皱起眉。 【大哥也催,他也催,一天天的催命啊!】 【这不还有一天吗?少一天,都不叫一周,再催小心我发疯给你们看啊!】 贺言庭:“……” 你还记得你有两个赌注在身吗? “当日三小姐可是言之凿凿告诉本公子,漠北会发生地动,也因此,本公子才会进宫,求圣上收回成命,可眼下地动的消息迟迟未传来,朝堂之上,圣上已经颇有微词了。” 贺言庭黝黑的双眸盯着她:“要知道,二公子还在营地内,圣上随时有可能下令,派他北伐!” 江稚鱼蹙眉。 与此同时,朝堂上也吵成了一团。 整个金銮大殿仿佛菜市场一样,分为两派——以司空苟元景为首的主战派和以丞相为首的保守派,激烈地对骂着。 龙椅上的皇帝垂眸看着,脸色越发阴沉。 “那蛮子猖狂至极,不仅屠戮我天启子民,更是在两国边界处肆意试探,如此挑衅我天启国威,不战不行啊圣上!” 苟元景声泪俱下,江昭荣上前一步反驳:“司空这是何言,凡事都因以大局为重,蛮子猖狂,不过是诱敌深入,若是真的派兵,岂不是正中了那蛮子的阴谋诡计?!” 苟元景嘴角抽搐,山羊胡狂抖:“不过蛮夷之人,哪里来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倒是丞相,自初时便一直反对,莫不是担心自己儿子,不愿让其上战场吧!” 这话说的可谓诛心之言,来不及看皇帝脸上,江昭荣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圣上明鉴,为人父母的,儿子在战场之上,自是心忧,但微臣也深知,他先是天启的将军,才是微臣的儿子,臣自然不会因此事而不顾大局!” 皇帝不作声,苟元景自诩胜券在握,眼尾挑起:“本司空不过是合理猜测,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江昭荣抬起头:“既然如此,那司空一直主战,全然不顾可能是那蛮子设下的阴谋,本相是不是也可以合理猜测一下,司空是与那蛮子有了交易,通敌叛国啊!” 这罪名可比苟元景说的要严重多了,官员们登时不敢开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空气也像是凝固了一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