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元存揉了揉耳朵,委屈地噘着嘴:“姐姐何故一见面就这般掐我?你的指甲真的太长了。” 祝思嘉诚恳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你气到了,情急之下才揪你的。元存,你告诉我怎么这才二月,你就敢跑来练武了?” 祝元存满脸得意:“姐姐别担心,男子汉大丈夫受点皮外伤算什么?怎么可能真让我在床上要死要活躺满一百天。我早好全了,你没见方才我和嘉义伯对打得酣畅淋漓吗!” 祝思嘉:“那陛下呢,你练武也是他默许的?我可清清楚楚记得,当初是他给你下的令,你怎么敢违抗圣旨?你练武多久了” 祝元存:“姐姐你还不知道吗,陛下准备让我和嘉义伯兵分两路进攻周齐二国,三月就出发,我怎么闲得下来?” 他老老实实将祝思嘉生辰那日发生之事说了出来。 祝思嘉听得眼眶发酸,她破涕为笑,摸了摸祝元存瘦回去的脸颊:“傻弟弟,我被禁足才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呢。但你有这份心,姐姐真的很开心,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你才十六岁……” 姐弟二人又聊了小半个时辰,一听说祝元存要外出打仗,朱雅也跟着焦急起来:“伯爷行军作战,有几处地方奴婢想给您交代清楚。” 正巧此时,擂台上的兵戈相交的声音停下,朱雅顾不了那么多,将任淮也一并叫了过来。 这是有事要上奏? 晏修跟了上去,竖耳旁听。 朱雅郑重交代:“第一,两位伯爷万万不能直接饮用野外的生水,还要告知军营内众人、立下军规,必须煮沸了放凉才能喝。” 任淮和祝元存都不解道:“为什么?” 朱雅极尽可能向在场古代人解释野外水源有多脏。 晏修笑道:“看来是朕运气好,朕从前没少喝过生水。” 朱雅又强调第二点:“第二,奴婢有套有效保存干粮的法子,可以传授军中。” “第三……这第三点,算了,奴婢先不说了。” 晏修追问她:“为何不说?” 朱雅低头:“奴婢是戴罪之身,无法出宫。所以奴婢想做的东西,兴许无法完成,还请陛下恕罪。” 祝思嘉听得脸色煞白,她这是要向晏修再换取一个自由进出皇宫的机会? 她们二人刚被解除禁足不久,朱雅就敢如此大胆,万一惹得晏修不舒服,恐怕又会接着被禁足。 第(2/3)页